回至冬,必然还是要坐船的,哪个白痴选择走路回去
如果真的有,那他脑袋肯定是被门夹了,不对,也有可能是灌了海水。
船上,白天站在甲板上,他看向至冬的方向,眼中无悲无喜。
手中的一瓶酒已经被他喝光了。
浑身散发着酒气。
一路上也不是没有遇见过海盗,但他们也不是脑残,看见这艘船上的挂着的是大名鼎鼎的南十字舰队的旗子,他们也只敢远远观看。
谁敢得罪璃月的船队啊
如果说只是普通的商船,他们吓唬吓唬还是可以的,可那是死兆星号,谁去谁死。
这艘死兆星号的船长倒是有些奇特。
是一个女人,但却不像一个正常女人。
在他的认知里,璃月女人大部分都是在家中哄着孩童,相夫教子,又或者是站在权力的高点,俯视众生。
但北斗嘛,说句实话,有点像男人,但又不缺女人的美丽。
她自己也曾说过,这种生活才适合她。
白天把酒瓶丢进了海中。
不道德,不提倡。
早就听说枫丹的水神一直在找他,估摸着是想审判他吧。
也对,她那么喜欢审判,甚至渴望审判诸神。
他虽然不是神,但却也是一尊伪神。
在他的一侧,放着巨大的木匣,木匣用稻妻最好的丝绸包裹着。
许久,他垂下眸,看向蔚蓝色的大海。
“漩涡之魔神,咱俩打过一架,如果不是摩拉克斯,你怎么可能被镇压,早就被我弄死了。”
现如今,物是人非,提瓦特大陆已经被分瓜完了,没有他的那一份了。
白天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拉开木匣,从里面取出了一张带着红手印的纸张。
纸张上,有许多名字,名字上盖着手印。
明明他们不欠自己什么,可却依然还是愿意跟在他的身后,哪怕献出生命,也要跟在他的身后。
“你们,真的是”
他露出苦涩的笑。
早知道当初就不把他们救下来了,明明是寿命极其短暂的人类,这犟脾气倒是一直传承到了现在。
船上有许多水手,不过他们也不愿意去打扰白天。
大家都是聪明人,一眼就看得出蹲在甲板上的那人有一种久居上位者才有的气质。
比他们面对璃月七星时的压力还要大。
死兆星号的船长,北斗饮了一口酒,她看向蹲在甲板上的白天,眸子中闪过一抹诧异。
这一次,她本不打算去至冬的,但那个人却给了一百万摩拉,把死兆星号给包下来了。
更让人好奇的是,那一百万摩拉是由北国银行结账的。
至冬,北国银行,她也不是没见过至冬的执行官,但那人身上,却没有一点执行官的标志。
衣服,面具,邪眼,都没有。
唯一的猜测就是,他属于至冬的高层,这也是她唯一的答案了。
如果让北国银行的人知道北斗的想法,肯定会笑出猪叫。
人家不是至冬高层,但人家的老婆是执行官。
能成为愚人众,他们无非都是从壁炉之家出来的,而壁炉之家又是仆人一手创立的。
仆人又是他的妻子,这里面的关系不言而喻。
放下纸张,他又拿出了云野所戴着的褐色帽子。
“小兔崽子,难怪那天声。
天,她就已经知道了云野的身份,就是不告诉自己。
下次去稻妻,先砍她个百八十刀吧,反正她也能躲过去。
倒是那把太刀,只有下一次才能拿回来了。
不过真正让白天在意的还是那笔记中被抹除掉的信息。
盗取魔神怨气,肯定不是一个人就能做到的,背后肯定有更加庞大的组织。
算了算了,这些还是让老八去头疼吧。
“大姐头,要吃饭了,要不要叫那个人”一个年轻的水手问道。
北斗眯起眼,最后点了点头,“我亲自去叫他。”
说罢,她一个翻身就从栏杆上翻了下去。
她径直走到白天身边,道“客人,到吃午饭的时间了。”
白天合上木匣子,他站起身,回道“现在吃饭还早,麻烦已经出现了。”
桅杆上,负责观望海面上情况的水手忽然大喊一声:“大姐头,愚人众的船在前面”
北斗一愣,愚人众的船
不应该啊,愚人众的船就算是出现在前面,但不应该让那个水手如此紧张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