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女巫,求你回回头吧(2 / 2)

“我觉得后者好像更符合场上的情况,但你就是不愿意这么盘,那你这视角和逻辑明显有问题。”

“我希望好人能够坚持自己的想法和站边,不要被11的发言洗头。”

“什么5的退水时机,什么5在脏他身份,什么10、12双狼,这些全都是他自己的猜测,根本都算不上逻辑。”

“更何况我还是守卫,他拿头给我查杀呀,搞笑。”

“今天好人就给我全票打飞11号玩家,6在末置位留好警徽流,就这样吧,过了。”

9号玩家请发言

“6、11对跳预言家,我想了很久,还是站边6号玩家吧。”

“逻辑、发言、视角什么的先放一边,单看6、11都是在什么情况下跳的预言家,就知道谁最有可能是狼了。”

“6是反水立警跳的预言家,而11是顶着查杀起跳的,这就是天壤之别,说实话,我下意识的就想站边6,觉得11是狼。”

“再说共边关系,其实5、6和5、11都能做成狼队友,没有谁跟5是绝对不见面的,但相对来说,我觉得5、11双狼的可能性更大。”

“原因就在于我潜意识想认6是预言家,自然就想盘5、11双狼。”

“当然了,还有一些其他的原因,比如6号玩家选择让5先发言,5表面上给6丢银水,实则在帮11号玩家说话等等。”

9号玩家起身就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和站边,他要认6是预言家,因为相对于5、6双狼,他更倾向于盘5、11双狼。

而一旦他的心偏向6了,那么接下来所有的发言进而逻辑,他都会把6往好了想,把11往坏了想。

虽然9站错边了,但他绝对不是菜。

站边对错与否,从来都不是评判一个人游戏水平的标准。

最重要的是还是逻辑层次和思考量,9不是盘不到5、6双狼,他能盘到,只不过他不想相信5、6双狼罢了。

“还有,刚才10号玩家表水跳了守卫,我不是守卫,如果后置位没人拍他的话,今天我这一票只能挂在11身上,我总不能贸然去出场上唯一的守卫吧”

“如果,我是说如果那个跳守卫拍10号玩家的人是7的话,我不信,因为7本来就在我的狼坑里,从票型来看,7、11太像是双狼了。”

“8号玩家要是跳守卫我就信,因为警上我就觉得0是狼,都不能说11是预言家,因为10、11有可能是在玩狼踩狼做身份的花板子。”

“警上不是有很多人盘11给10丢查杀,10不能当反向金来盘吗这就是这个道理。”

“5、12对跳女巫,我肯定是信12的,其实我跟10想的差不多,5就是想给昨晚的刀口丢金水搏力度,只不过他点背,恰好碰上6是预言家,这才搞崩了。”

“如果不是他这一波操作,11号玩家或许还没有这么被动。”

“最重要的是,6号玩家还是银水,这又是反水立警,又是银水,我怎么打他是悍跳我觉得但凡底牌是好人,都不会去站边11吧”

“尽管11有预言家面,可是跟6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了。”

没错。

这一局,6号玩家身上的光环有点多。

不但是银水,还是反水立警起跳的预言家。

而11非但没有buff加成,反倒是有debuff,此消彼长,好人不站边他真的是很正常。

“4、5、7、11我觉得是四狼,2号玩家应该是站错边的好人。”

“pk发言时,11对2的态度和身份定义,我觉得不像是见面的,而且2号玩家敢在末置位帮11说话,我觉得他很有可能带身份。”

“所以,我没有点他进狼坑,只把他放进了容错率,如果他拍不出来身份,那就是狼,他的发言一定不是一个民能聊出来的。”

“只要他说自己没身份,就是个民,那他的匪面比7号玩家要大。”

9号玩家并不认为2是狼,在他看来,2大概率是带身份的好人,只不过他自以为是,站错边了而已。

好人嘛,尤其是有点实力的好人,总是这样,有种莫名的自信,老觉得别人都站错边了,只有他是聪明人,只有他是人间清醒。

实际上呢他才是狼队眼中的小丑。

好在11号玩家pk发言时对他的态度和身份定义,让人觉得2、11不太能做成双狼,再加上2自己警上的行为也不符合狼的行为逻辑。

所以,9号玩家才把他从狼坑里择出来,其他人都是把他打死的。

“6号玩家,我建议你晚上就去验一下7,虽然我已经把他点进狼坑了,但我又怕他是被11忽悠瘸的好人牌。”

“他的票型是有匪面不假,但我在想,他要是狼的话,有必要这么给队友打冲锋吗毕竟11是顶着查杀起跳的,在这种情况下,冲锋不是个明智的选择,倒钩才是。”

“所以,7号玩家还是验了比较好,要不然,总感觉不放心,怕他是站错边的好人。”

“最后对话一下12号女巫,想好晚上怎么开毒,不要被蚀时狼妃预判到了你的毒口,不然的话,这局就难打了。”

“等下定序王子不要翻牌,千万不要暴露自己的身份,女巫和守卫都已经跳出来了,如果你再出来,那就是四神螺打了,这对我们来说并不好。”

“只要你藏着不出来,狼队就很难受,万一女巫被蚀时狼妃弹死了,你就是好人翻盘的希望。”

“行了,警下这一轮我就聊这么多,底牌好人,站边6号玩家,今天出11,过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