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7、10双狼的话,10号玩家是可以出来悍跳抢警徽的,因为这个警徽对好人来说太重要了。
对狼来说也是如此,只要把警徽抢到手撕掉,这就是狼队的胜利。
虽然这样做会暴露自己的身份,但恶灵狼王出局可是能开枪的,勉强可以接受。
“2号玩家是好人,1号玩家虽然是站边12的,但我有点怀疑他是钩子,因为12是银水预鸦之神嘛,他作为一个狼,打倒钩是很正常的。”
“11号玩家是金水,第一天就先不盘血月之隐这个逻辑了,除非警下11的发言很差。”
“要不然的话,今天就没必要在一个金水身上花时间和精力了。”
“我知道12号玩家已经开始怀疑10、11是双狼了,或许11这个点就是10悍跳的目的之一。”
“但不管怎么样,11毕竟是金水,第一天就算了,明天再盘他也不迟。”
“行了,警上我就聊这么多,底牌魔术女巫,12是银水,我站边12号玩家,就这样吧,过了。”
4号玩家请发言
“我感觉我要凉了呀,我是奇迹商人,昨晚把技能给了5号玩家,就目前的情况来看,5很有可能是狼啊。”
“因为1号玩家是站边12的,虽然不排除他是倒钩,但他毕竟是站对边的,好人面更大一些。”
“2号玩家倒是站边10的,但他说的那个打法我也是认同的,所以他的身份比较做好。”
“3号玩家是魔术女巫,我想这个没啥好质疑的,我又是奇迹商人,那5这个位置大概率就是狼了。”
“总不能1、2、3、4、5五连好人吧,这种可能性太低了,除非1号玩家是倒钩,要不然的话,我怕是要被弹死了。”
4号玩家一开口就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底牌是奇迹商人。
他可以选择一名玩家成为幸运儿,然后给幸运儿技能,如果幸运儿是好人就没事,但幸运儿要是狼的话,他就彻底走远了。
本来第一晚4没想着给技能的,毕竟盲给技能风险太大了,但他转念一想,这个模式是屠城的,好人八个,狼人四个,他有什么好怕的。
大不了用自己一条命换一个狼呗,反正也不亏。
但真到了这个时候,4号玩家又有点后悔了。
说到底,他昨晚给技能的时候,还是抱着侥幸心理,觉得自己不会那么背,随便选一个幸运儿就是狼。
可是就眼下的情况来看,他的运气可能真是不太好。
“等下听5号玩家怎么聊吧,看看他知不知道我给的是什么技能。”
“如果不知道的话,我就死定了。”
“10、12对跳预鸦之神,12既然接了银水,我肯定是要站边12了,就像3号玩家说的,这个模式,狼人不可能自刀的。”
“就算他自刀也不会死亡悍跳,逻辑上讲不通,所以12一定是预鸦之神,10是悍跳没跑了。”
“而警上第一个带节奏说警下的7号玩家是好人的,就是10号玩家。”
“我感觉3号玩家可能真说对了,7、10是双狼,10号玩家跳出来就是为了拿警徽。”
“但他们怎么都不会想到,昨晚的刀口竟然是预鸦之神,3又跳出来把这个信息报出来了,这样一来,7就只能给12上票了。”
“在这种情况下,7要是敢给10上票,他就是认狼。”
“不过就像3号玩家说的,目前这些都只是猜测,当不得真,具体的还得听7号玩家的发言。”
4号玩家的这一番发言听下来,让顾风感觉怪怪的。
好像4在跟风他的逻辑,把他刚才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他说1可能是倒钩,4也说不排除1是倒钩。
他说2号玩家是好人,4也说2是个好人。
他说赞同2的那个打法,4也赞同2的打法。
他说警下的7号玩家有可能是狼,4也这么认为。
这就有点依葫芦画瓢的感觉了。
也就是4号玩家跳了个奇迹商人,要不然的话,顾风都要怀疑4是不是狼了。
“11号玩家警上是站边10的,并且说后置位谁再跳预鸦之神就是狼,虽然他的这个行为不太做好,太武断草率了。”
“但如果他是狼的话,应该不会这么聊。”
“假设10、11是双狼,10给11丢金水,一定不是想让他打冲锋,而是想让他打倒钩。”
“因为血月之隐的技能决定了,他只有苟到最后一个出局,才能完全的发挥出这张底牌的作用。”
“所以,11号玩家要真是血月之隐,不会说后置位谁跳预鸦之神就是狼的,这不是血月之隐的正确玩法,更不是10给11丢金水的目的。”
“因此,我觉得11号玩家就是个被10忽悠瘸的好人。”
“他觉得10那种发言一出来,肯定就是预鸦之神了,不可能是悍跳,结果呢,银水预鸦之神出来了,看他警下怎么说。”
4号玩家不认为11能是血月之隐,但凡11是血月之隐都不会说后置位谁再跳预鸦之神,谁就是狼。
因为他这张底牌一定是要打倒钩的,要苟到最后一个出局才能发挥出血月之隐最大的能力。
像他那样上来就把自己的路给堵死,让人不得不盘10、11双狼,根本不符合血月之隐的行为逻辑。
除非11脑子进水了,才会那么聊。
但盘逻辑总不能盘人家脑子进水了吧,所以只能盘11是个自以为是的好人。
“行了,警上我就先聊这么多,其实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5号玩家到底是不是狼。”
“如果是狼的话,我就可以准备一下遗言了。”
“5号玩家,你要是狼就别兜圈子了,我真没骗你,昨晚确实是把技能给你了。”
“你要是狼,等警徽落地,我铁定倒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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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