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听不懂,话说赤苇,难道你们二传手都有这么多心眼吗”
狢坂高校球场,臼利满的脸色一片阴暗,黑的就跟锅底一样。
正如赤苇京治所猜测的那样,刚才那一球的确就是及川彻给臼利满故意布置的陷阱,因为及川彻断定自己摆出同样的陷阱后,臼利满不可能从右翼进攻,所以他把所有防守力量都集中到了中场和左翼。
而那个看似布满陷阱的右翼,实际上真是就是青城的防守空缺。
这个简单的道理。
赤苇京治能看得出来,臼利满自然能看出来了。
不过也正因如此,所以他才更加愤怒,因为这已经是他第二次被耍了。
比分扩大至两分,对于狢坂高校的球员而言,似乎并没有太大影响,因为他们很自信,这两分很快就能追回来。
随后比赛继续。
依旧是青城发球,狢坂高校掌握进攻权。
而当狢坂高校自由人接住发球,将排球传到臼利满手中之后,臼利满赫然看见,对面的青城居然又摆出了那个相同的陷阱。
而这一次,臼利满彻底迟疑了。
因为他现在根本无法确定,那个故意空缺出来的右翼,究竟是不是陷阱。
如果是,那么从右翼进攻就危险。
但如果不是,那么从中场和左翼进攻同样很危险。
臼利满纠结无比。
要知道,这个陷阱明明是他最先创造,结果在对手手中用的却比他还要好,这跟那啥有何区别
一念至此。
这位狢坂二传手的心态,当时就有点绷不住了。
心不稳,则手不稳。
手不稳,传球自然也稳不到哪里去。
作为球队的大脑和灵魂,二传手思考的事情很多,但真正传球却仅仅只在一瞬间。
而这一瞬间,哪怕只有一丝丝迟疑,都有可能造成重大失误。
于是下一秒,臼利满迎着已经起跳的桐生颗正中红心的传球
砰
当排球击中桐生刻,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